[站长,我们的妈妈生病了,它好难受啊,你可以帮帮它么?]
红头蜈蚣头顶上那一抹鲜红还怪吓人的,徐楹轻轻点头:“你们的妈妈在哪儿呢?”
徐楹跟着三条小蜈蚣的引导,蹲在一处风化岩的阴影里,指尖轻轻拨开碎石。
一条足有二十厘米长的沙漠蜈蚣正痛苦地蜷曲着。
它的前半截身体已经蜕出崭新的赤红色甲壳,后半截却仍被灰白的旧皮死死缠住,像套了件不合身的破旧外套。
“别动。”
徐楹从医疗包里取出镊子,“你第七体节的旧皮黏连了。
蜈蚣看到自己三只孩子在徐楹脚边,它猛地昂起头,毒颚张开发出“嘶嘶“的威吓声。[两脚兽,离我的孩子远点!]
三小只连忙道:[妈妈,这是我们请来帮你的,她刚刚还给蝎子大叔治病呢,嗖的一下就治好啦!]
听到孩子们的话,蜈蚣的毒颚缓缓闭合。
它的触须微微颤动。
[这样么,对不起,我太着急了。]
[有劳你了。]
徐楹点头,从医疗箱里取出一瓶药剂:“等会儿会有点疼。”
作为一名资深兽医,她不是没有给蜈蚣这种异宠治过病。
现在随着宠物经济的发展,不少人养起了冷门小众的动物,比如蜈蚣、蜘蛛
蜈蚣蜕皮时生活条件太干燥就会遇到这种问题。
徐楹用滴管将水小心滴在苔藓上,“这是从北边绿洲采的,含着地下水的味道。“
湿润的苔藓敷上甲壳的瞬间,蜈蚣突然剧烈抽搐。
“旧皮正在吸水膨胀。”
“徐楹带着手套的手指按住它的第三对步足,“我数到二十,你就会没事了。”
当数到“十五“时,她突然从工具包里抽出用骆驼鬃毛制成的钩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