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就是现在企业招聘要的那种“应届毕业但实习经验三年”的优秀人才吧!
徐楹戴上医用手套,指尖轻轻拨开小秃鹫的羽毛。
它的皮肤泛着不健康的青灰色,嗉囊鼓胀,呼吸急促而微弱。
她带着听诊器俯身贴近,耳廓微动。
这几天按照化肥中毒的方向治疗,小秃鹫总算从鬼门关被救回来了,只是仍然存在不少健康问题,胎里带毒,这只小宝宝真是太造孽了。
“体温过低,脱水,还有神经性震颤……”
徐楹低声说着结论,她手指顺着小秃鹫的颈侧滑下,触到它紧绷的肌肉,“你在害怕?”
小秃鹫半睁着眼,喙微微张合,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咔嗒”声。
卓怡听来只是鸟类的无意识呻吟,但徐楹的指尖却顿了一下。
[疼……好怕……]
“不怕,你的爸爸妈妈就在房顶上陪你,我们也会陪你度过难关。”
“你要健健康康的,长成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的小秃鹫。”
她声音极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同时利落地调整输液速率。
卓怡递来温热的生理盐水,徐楹用棉纱蘸湿,一点点擦拭秃鹫黏连的眼睑。它的眼皮颤动,本能地想躲,却被她稳稳托住后脑。
“别动。”她语气平静,却不容抗拒,“我知道你不喜欢,但你必须忍一忍。
徐楹从工具小推车上取来两片消过毒的羽毛,拿起来轻抚过小秃鹫的脑袋和身体。
“这是你爸爸妈妈的羽毛,坚韧,有力量。”
“活下去!你的羽毛也会逐渐变得像爸爸妈妈一样丰满,有韧性。”
小秃鹫的爪子抽搐了一下,竟真的慢慢放松下来。
灌胃时,它的嗉囊因刺激而痉挛,喙边溢出混着毒素的黏液。
徐楹没有皱眉,只是用纱布轻轻擦拭,手指始终稳定地控制着导管的角度。
“再坚持一下。”她低语,指腹抚过它因痛苦而炸开的绒羽,“吐出来就好了。”
监测仪上的数据缓慢回升,但危险期还未过去。
徐楹拉过一张矮凳,直接坐在保温箱旁。她的白大褂袖口沾了药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