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胡建军被吓了一跳,没好气地看向谷文斌,“老谷,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你现在这么不经吓了?”谷文斌反问道。

    胡建军:!!!!!

    他给他等着,他下次也不声不响的站在他身后,看看他怕不怕。

    “那小子媳妇的医术真这么好?”谷文斌显然也是看到了胡建军替云织织交上来的表格。

    当时他还好奇这是谁家的媳妇,要不是刚刚看到离婚申请表上写着的名字时,他都不知道秦时郁的媳妇儿居然就是云织织。

    “是啊!我也已经查过,下放到云河村的那两位都是老大夫,一位是臧鹏程老先生、一位是庄文怀老先生,如果云织织没有说谎一直都住在牛棚的话,那么她的医术确实极有可能就是跟这两位老先生学的。”

    不管是臧鹏程,又或是庄文怀,那都是国医界犹如泰斗一样的人物。

    只可惜,生不逢时,也不至于葬送的牛棚里,孤独憋屈的走完这一生。

    甚至连个替他们收尸的人都没有,大队上估计都只是破草席一裹,随意的挖个坑就将人给埋了。

    “她进卫生室不是还有个考核吗?晚些你通知她一声,明早我带她去一个地方,如果能通过,她的考核就算是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