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乱说比较好。”就在阿兰陷入进退维谷又没有人肯帮他时,一位看上去年龄与老爵士相仿的老人开口了,“我想阿兰也只是一时失言,年轻人说话毛毛躁躁,莽莽撞撞的也是常事,我们做长辈的总不至于跟一个孙子辈的孩子计较吧?”
这位老人是邓加尔爵士,也是法兰爵士从这群人上门拜访开始,最提防的家伙。
老狐狸终于坐不住了吗?
老爵士心里暗骂一声,不过表面上还是和和气气,满脸笑容:“我这个做长辈的当然不会跟孙子辈的小孩计较这些事情,当然管教一下晚辈也是我们这些长辈该做的事情,邓公总不至于是溺爱晚辈,喜欢教出纨绔和巨婴的那一类长辈吧?”
“那倒不会。”
两个老狐狸在这边阴阳怪气,商业互吹了一轮,结果最受伤的就是最先出头的阿兰。
被暗讽了几轮孙子和巨婴的阿兰涨得满脸通红,他要是真的巨婴纨绔听不懂这两人阴阳怪气的明嘲暗讽还好,说了也就说了,可问题是他听懂了话语中的暗讽还不能发作,只能屈辱地在旁边听着两位老人把他批判一番。
“言归正传吧。”邓加尔停止了对阿兰的嘲讽,端起面前的热茶轻啜一口,“你女儿在工人中搞得那个小团体,过线了。”
老爵士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眼神逐渐锐利:“过线?谁画的线?”
“没有人画这条线。”
“那你还说个锤子。”
“董事长是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存在的。”邓加尔道,“他只是还没有画出这条线而已,但是有人已经越线了。”
“你什么意思?”
“你的女儿。”邓加尔又喝了口茶,“克里斯蒂娜组织起那些贱民,已经变成了暴民,他们在有心人的带领下正在贫民区四处作乱,暴民团体甚至已经准备冲击能量塔了,光凭治安队已经无法镇压暴乱,董事长迟早会出手镇压的。”
老爵士静静听着他说完,随着他一句句把话说完,这位老人的脸色也越来越差。
“放屁!”老爵士拍案而起,“克里斯蒂娜不会做这种事情!”
然而邓加尔只是静静看着他,并没有多费唇舌解释。
邓加尔并没有说谎。
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