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走了所有的东西这句话更可信些。
难怪敢这么轻易地打开屋子给她瞧呢。
阮流筝蔫蔫地失了兴趣,摆手道。
“回吧。”
“太子妃不看了?”
裴玄在她身后喊道。
明知故问。
阮流筝腹诽了一句没搭理他,裴玄轻笑一声,朝李臻递了一个眼神,抬步也走了出去。
夫妻俩回到屋子里,阮流筝无精打采地坐在软榻边摇着团扇,裴玄看了她一眼,笑着走过去。
“不高兴?”
“这院子里,从上到下都有秘密瞒着我,能高兴么?”
平白无故地被瞪了一眼,裴玄很是无辜。
“东宫上下都是太子妃说了算,谁敢瞒你什么?”
“孤可是连最后的木屋都打开给你瞧了,再没什么敢瞒了。”
话说的冠冕堂皇,阮流筝无法,只能抬手锤了他一下。
裴玄伸手握住阮流筝的指尖,瞧着她这几天越发红润的脸色,忍不住亲了亲。
两人都修身养性了半个多月,裴玄也没想着昨儿得了那碗参汤的好,虽然折腾了一宿,但今日看阮流筝的脸色也愈发光彩照人起来。
“孤瞧那药膳养人的本事没有,倒勾得太子妃心火旺盛,给孤知道了些别的纡解的法子。”
“下回再不舒坦了,太子妃莫吃那么多药膳了,不如多喝两碗参汤,孤帮你……”
最后一句话消弭在唇舌间,阮流筝红着脸推他。
“你起开。”
裴玄轻笑一声,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问道。
“想出宫吗?”
阮流筝眼前一亮。
“能出去吗?我从回门那天后,就再也没回去了呢。”
加上她也有段日子没见过裴念安了。
“不难。”
皇子出入宫只需向文帝打声招呼。
裴玄知道她闷了多日,如今两人身子渐好,他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便想带着她出去走走。
“李臻……”
“回殿下,娘娘,太后娘娘遣人前来送药。”
两人的声音撞在一处,李臻在门外回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