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揽住了阮流筝纤细的腰身。
“苏公子,怎么贸然打扰孤与太子妃游玩?”
“遇见便是缘分,殿下不请臣进去喝杯茶?”
苏清风寸步不让地与裴玄说着话,目光自始至终没从阮流筝身上离开。
阮流筝只看苏清风一眼,身子便僵住了。
他腰间挂着一个一模一样的玉葫芦,那她那晚在东宫看到的又是什么?
许是她目光看得久了,裴玄蹙眉瞥过来一眼,眼中有些不安。
苏清风心中激动,挑衅地瞥了一眼裴玄,再望向阮流筝的时候,往前走了一步,目光柔软,语气有些可怜示弱。
“阿筝,我这些天在病中,一直想着你当时送我的这个玉葫芦,便拿出来贴身挂着,多半是你当时求的时候心意太诚,这回我养病不到半月便好了。”
他说着低下头拨弄了一下玉葫芦,故意让裴玄看到。
“你当时挑选了这么好看的物件,这玉葫芦在病中陪伴我这么久,如今病好我也舍不得拿下来,当真是要谢谢阿筝。”
阮流筝蠕动了一下唇还没说话,忽然腰肢一紧,她回头见裴玄浅浅一笑。
他伸手拿起腰间才挂上的平安扣,眯着眸子意味不明地道。
“巧了,这平安扣也是太子妃亲手所做,孤戴上就已觉得病好了一半。”
“孤觉得这东西比苏公子的玉葫芦要好看些,毕竟是太子妃亲手做的。”
“阿筝?”
苏清风抿唇看她,裴玄也看了过去。
“太子妃,你说孤与苏公子的,哪个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