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今没想着……”
“太子妃昨儿看了画像,有没有觉得可心的?”
“父皇说将军府的小姐活泼,阁老府的孙女温柔……”
阮流筝捏着书,眼眶慢慢红了。
“您知道了?”
裴玄看着她,眼中闪过幽光。
“太子妃久不推拒,父皇的人已问到了孤这,孤素来少关心内宅的事,太子妃也不告诉孤你是如何想的,孤只能让李臻挑着留了两幅画像。”
阮流筝咬着唇,眼中氤氲起雾气。
她才想了一天,竟还是来晚了?
可他怎能连与她商议都不,这样做了决定?
自个儿好歹还想着要来问一问呢。
裴玄不动声色地摩挲了一下手。
“太子妃,你觉得后宅哪一处院子好,适合给选进来的人住?”
“或者太子妃与孤一起掌掌眼?这画像孤还放在这了呢。”
裴玄装模作样地从旁边抽出两张今日练字的笔墨。
宣纸倒扣着,阮流筝一时还真以为是画像,她心中酸涩得厉害,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住,抬手把拿着的书摔进了裴玄怀里,转身就走。
“我才不看,你自个儿选吧,选个十个八个的,最好将我的院子也挪出去给别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