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快来给我梳开。”

    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直到安生站定在阿梅身后。

    阿梅朝着安生举起那一撮头发,努努嘴,撒娇道:“就这里,应是刚刚我用巾布擦拭的时候给弄乱了。”

    安生从梳妆台拿起木梳,一点一点给阿梅梳理着。

    待梳理好,直接就着阿梅坐着的姿势,弯身打横一抱,伴着阿梅的小声惊呼,抱起阿梅便大步朝着床榻走去。

    安生将阿梅压倒在床榻上,勾着她的衣襟和腰带缓缓扯开,声音沙哑带着意有所指,说出进房间以来的第一句话:“咱家才知道,原来,夫人是喜欢有人在外面听着。”

    这意有所指自然是下午出门前阿梅故意索吻那件事。

    阿梅闻言瞪大了眼睛,摇了摇头,用手推着安生的肩膀,面红耳赤:“哪有,谁会喜欢有人在外面听着?”

    说着,阿梅朝着门外的方向瞥了眼,也不知道这驿站房间隔音怎么样,生怕这话给人听了去,就连声音都压得低低的。

    安生动手解着衣裳,此时漆黑幽暗的眸里,几乎是浓郁到无法化开的嗜血与狂热,掠夺的本能压抑在仅存的理智下,变得岌岌可危起来。

    如同正盯上猎物的恶兽,磨牙,准备,出击。

    他重复下午的话,语气带着颤抖的兴奋:“咱家说了,你这个小妖精,看咱家怎么收拾你。”

    这话说的实在是让人羞耻,阿梅听在耳中整个人顿时红彤彤的,如同被烫红了的虾子般,此时的阿梅乖乖的躺着,湿漉漉的眼眸躲着安生的视线望向边上,忍不住将手指弯抵着牙齿,然后咬着手指含含糊糊,带着几分依赖与羞囧:“夫君,想要怎么收拾阿梅啊,总之,无论夫君对阿梅做什么,阿梅都是愿意的。”

    阿梅这副任君施为的娇软姿态成功让安生泛起一种怪异的兴奋,那种恨不得将人摧毁的暴戾与狂躁,让他的动作显得粗鲁不留情起来。

    夫妻二人坦诚相对,安生拒绝了阿梅要他吹灭蜡烛的提议,借着烛光,他先啃吻上了阿梅小巧的脚丫,前后光滑颤动的小腿颤向上轻咬而去。

    “唔!”

    “唔…夫君别…”

    阿梅心理上是不想挣扎的,可身子不受控制的生理性微微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