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
阿梅听着有些惊讶,她眨眨眼,问安生:“夫君,怎么还要请脉,我也没生病啊。”
安生勾起唇角,眉头一挑:“怎么没病,昨天晚上分明就是冻着了吓着了。”
“可是,也还好吧,有夫君在身边阿梅其实是不怕的,就是下马车走路的时候沾湿了鞋觉得脚冷一些,如今早已好好的了呢。”阿梅实话实说。
安生嗯了一声,道:“这般已经够委屈了,咱家让夫人受累了。”
阿梅:……
很快,敲门声再次响起,人过来了。
安生下了床,让阿梅乖乖躺好,又细细的将她的被子掖好,他外衣都没穿,就这般只着中衣便过去开了门。
来的既然是太医院院正。
可见承德帝如今对安生的恩宠程度。
院正自己心中更是有数,他先是跟安生施了礼,便开始给安夫人把脉,他一脸严肃,十分谨慎,不敢疏忽大意。
只是这脉象,越摸,院正这眉头挑的越高。
这,这不对呀。
传话的不是说这安夫人病的卧床不起了么?
阿梅眨眨眼睛,觉得这大夫神情有些严肃,还半天没说话,她忍不住开口:“院正大人,我这脉象如何啊?”
阿梅话音一出,院正眼角一跳。
这中医问诊,讲究望闻问切。
眼下这安夫人,脉象平稳有力,面色红润,声音洪亮,底气十足,目光更是炯炯有神,精神抖擞……
这时,尖锐的嗓音带着若有似无的阴森,直直冲进院正的耳中。
“院正大人,本官夫人的身子到底如何啊?”
院正心里一个哆嗦,他眸中闪过纠结迟疑,再三斟酌,方开口道:“安大人放心,这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安夫人吉星高照逢凶化吉,如今看来已经并无大碍。”
就见这安指挥使,对着他似笑非笑,慢吞吞道:“本官夫人昨夜担了惊,又受了寒,眼下躺床上竟是起都起不来了,院正怎么能说并无大碍呢,你可得再好生把把脉,莫一时粗心失了自己太医院院正的本事,待看好了,对症下药,对了,这病应该没那么快痊愈,你多开几副汤药,让本官夫人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