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眼,她难受的闭了闭眼:

    “我不多问了,夫君和你们做什么我不懂,也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我夫君到底有没有危险。”

    程武低下头,语气和平常一般无二:“夫人放心,我们兄弟武艺高强,自然会护安公公周全。”

    阿梅哪里听的进去,可问多了这人也不说话。

    就这么胆战心惊的一日捱过一日。

    到了第六日,夜半,缩在床上的阿梅听到门外隐隐传来动静,阿梅爬起来掌了灯,抬头望去,就见一个身着黑袍的身影站定在门口。

    阿梅眼中带着期待,颤着嗓子不确定的唤了一声:“夫君?”

    “嗯。”

    熟悉又心心念念的嗓音传来。

    阿梅这些天提着的那口气瞬间消散开来,泪珠也掉落下来,她整个人哭着扑到安生怀中,伸出拳头捶打着安生的胸膛,她心中有千言万语,可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又高兴又委屈又埋怨的开口:“你怎么这么狠心,一个招呼都不打,就将阿梅自己扔在在这里,阿梅好害怕!”

    安生心疼的将阿梅搂进怀里,看着神情憔悴,分明瘦了一圈的阿梅,哄到:“是咱家的错,事出紧急,那么晚,你又睡的熟,咱家走的急,吓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