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幽！"叶清歌的呼唤将我拉回现实，"你还好吗？你的眼睛变色了。"
我回过神来，发现众人都用担忧的眼神看着我。
通过叶清歌掌心凝聚的一面水镜，我看到自己的眼睛竟然变成了深金色，瞳孔呈现出诡异的竖直形状，如同蛇眼。
"你看到了什么？"司马懿敏锐地问道。
"一座大殿一个王座还有一个看不清面容的身影。"我缓缓描述着方才的景象。
司马懿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香火反噬已经开始了。那个虚影，很可能是蛇神的残留意志。"
"这有什么危险？"银慕瑶担忧地问。
"香火之力是双刃剑。"司马懿凝重地解释，"它可以让人成神，也可以反噬你的灵魂。当一个修行者吸收大量香火之力后，会不可避免地受到原本神明意志的影响。这种影响会随着时间推移而加深，最终可能导致人格被同化，成为原神的化身或傀儡。"
"有办法解决吗？"叶清歌问道，眼中满是担忧。
"有两条路。"司马懿缓缓道，"一是放弃香火之力，彻底净化体内的神力；二是完全征服这股力量，使其臣服于你的意志，成为真正属于你的力量。"
"我选择第二条路。"我毫不犹豫地说。
众人对视一眼，都预料到了我的选择。
我们离开降头村，在附近的一处安全地带扎营。夜深人静，其他人都已入睡，只有我和司马懿还在篝火旁谈话。
"那个王座上的虚影，随着时间推移会越来越清晰。"司马懿警告道，"它会试图影响你的思想，引导你按照它的方式使用力量。最终，它会尝试完全取代你的意识。"
"我会保持警惕。"
"这远比你想象的困难。"司马懿摇头，"香火之力的侵蚀是潜移默化的，你甚至可能察觉不到自己正在被影响。还有更严重的问题——"神职"。每位神明都有特定的神职，决定了他能掌控的力量范围。你吸收的是蛇神的香火，这意味着你继承了与蛇有关的神职。"
"蛇神？"我笑了，"我从未想过要成为什么蛇神。"
"但现在，你体内流转的香火之力会不断引导你朝着这个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