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里八嗦的干什么!”
江怜讪讪地点头哈腰,“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
另一边的金爵bar里,沈湛在一个人喝闷酒。
他还是做不到在聂芙忌日这天,听着“生日快乐”的祝福,接受万千礼赠。
只问了江滨,“陆熙有没有去。”
江滨将今天陆熙的行程如实告知,“她一天都和秦乔在一起,一个小时前,老张把车开回了翰林府邸,没再出来了。”
酒杯被不轻不重放下,他磕出根烟夹在嘴边。
烟头明灭晦暗,烟雾缭绕后是他不辨喜怒的脸,“她果然没来…”
安妮是跆拳道黑带选手,对付手无缚鸡之力的陆熙当然不在话下。
所以当她把抢来的“盎然”戴在邵伊珊脖子上的时候,更做实了邵氏千金与沈湛“非比寻常”的关系。
阿谀奉承听得多了,邵伊珊几乎免疫。
她现在只关心沈湛什么时候来,于是催促江怜去联系他。
沈湛关机,江怜自己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撂了一屋子的客人就算了,关键还没钱结账!
这时她想到了陆熙,于是借口打电话出了包房,来到卫生间。
刚一进门,就看见安雅在和陆熙撕扯。
陆熙拼命护住手里的纸袋子,连安雅的窝心脚都没能让她松手。
看见江怜,安雅大声冲她喊着,“看什么看,还不过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