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太阳刺得人睁不开眼睛，也看不清草地，只知道牧草们陆陆续续“活”了过来，长出了嫩绿嫩绿的草芽。
夜晚才能真正看清楚，这些草芽是那样生机勃勃，含羞带怯。
草原的夜晚和白天一样美丽，就像草原上的牲畜和人一样珍贵可爱。
小白羊驮着易锦笙走在前面，大黑牛载着温悦和沈知寒走在后面。
沈知寒将温悦紧紧搂在怀中，奶香奶香的酒气均匀地洒下来。
“悦悦，有一首诗很适合现在。”
温悦：“不会又是郝帅发给你的土味情话吧？”
沈知寒摇头：“不是。”
温悦向后仰，安心地靠在沈知寒肩胛骨上，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你说。”
“漫游在大地上
没有目的地
清晨踏过露珠
夜晚住在梦里”
“麦子做成面包
葡萄酿成酒
人们若不相爱
我会变成石头”
“在语言被发明之前
我就会说我爱你
在时间被发明之前
我就知道是一万年”
……
温悦和沈知寒到小木屋时，天已蒙蒙亮。
温悦先把小白羊和大黑牛牵回牲畜圈，铺上牧草，绑好缰绳。
又将易锦笙送进屋，关好窗，盖好被。
最后，才扶着沈知寒走进她们那间简陋的临时屋。
两个人刚倒下，那二手床就开始吱呀吱呀地响。
温悦把沈知寒的鞋子和外套都脱掉后，才回过头来脱自己的衣服。
折腾了半天，刚一躺下，沈知寒便翻身覆了过来。
温悦：“不可以，你白天叼羊已经很累了。”
沈知寒固执地摇摇头：“一点都不累，我装的。为了让你开心。”
温悦：“那也不可以哦，”她抬头朝隔板看去，“隔音非常差，旁边会听到的。”
沈知寒不说话，竖起三根手指。
温悦：“？”
沈知寒：“3”
“2”
“1”
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