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一努:“极品白花胶,我特意查过,只有这个超市的白花胶是从马来西亚空运来的,保真!”
沈知寒点头认可:“我妈妈一定会很喜欢的,她平时很注重养生。”
温悦面上是掩不住的开心,又忍不住邀功:“我都做过调查了呢!你妈妈喜欢养生,所以给她准备的是花胶、燕窝、冬虫夏草、围巾披肩之类的。”
她一边说一边往前走,小手胡乱在空中挥,从沈知寒的视角看过去,可爱得紧。
“你爸爸呢,喜欢打高尔夫和海钓,所以我给他准备的是高尔夫球杆和钓鱼竿。”
忽然,她转过身,正正撞上沈知寒胸膛。
有些吃痛地揉了揉额角后,她忙不迭继续“宣传”自己:“当然,红酒茶叶之类的肯定也不会忘。”
沈知寒忍俊不禁地捏捏她软白仙萌的脸蛋:“对我怎么从来不这么用心?”
温悦避而不答,只嘿嘿嘿地傻笑。
其实她做的无非是些调查研究工作,都是脑力劳动,十分简单。
最重要也是最根本的付出,还要归功于沈知寒给的那张不限额黑卡。
对于沈知寒来说无非就是一串数字,刷就是了。
“除了那些,我还亲手为伯母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礼物,我觉得她一定会喜欢!”温悦补充道。
沈知寒沉思半晌,似乎在纠结什么。
“老实说,我对她的了解,也仅限于你刚刚说的那些。甚至,并不比你多。”
“所以……我不确定她会不会喜欢惊喜。因为自我有记忆以来,从没人给她准备过惊喜。”
一直都是刻板的生活,几十年如一日的忍耐,并非忍耐豪门世家的规矩,而是忍耐生之无趣,等待死之到来。
温悦不难理解沈知寒这话背后的意思,尤其她还见过阚慧丽。
听过阚慧丽的声音,明白阚慧丽是一个多么特别又难以捉摸的人。
她不像一个人,更像是一朵花,一朵由丝绢制成的花,被造景师以艺术的手法刻意地摆在豪华酒店走廊的艺术相框内。
在相框的上方,有一盏小小的射灯打下来。
除了这盏小小的射灯外,余下的,尽是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