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回想起有一天少女和他说过的话。
“先生，你怎么老是披散着头发呀？”
“习惯了。”
“这可不好，读书人应当是要束发的嘞。”少女翘着嘴道：“这是书上说的。”
顾亦笑道：“这样啊，那先生打扮打扮？”
随后顾亦便随意把头发用布条绾了绾，少女看到后又问道：“先生怎么不用发簪嘞？”
“先生没有发簪，用布条也一样。”
当时的少女皱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后笑道：“那以后我有钱了，给先生买一支吧，先说好，我可没钱买太贵的，先生到时候可不准嫌弃。”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