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这个坏种污蔑我。你们不抓他,怎么抓我?”
乘警没多解释,又看向同隔间里的其他人询问,“这俩人谁说谎?作为公民,你们有权利有义务帮忙澄清事实,不行都跟我走一趟。”
此话一出,其他铺上的人面面相觑,这算怎么回事?他们才是最冤枉的!
“这位大娘说假话,是她非要跟小伙子换铺睡,怕掉下来摔死自己。”
“对,小伙子不愿意,人之前睡好好的,是她非把人弄醒还霸占着人家的铺不走。”
“俩人起了争执,大娘扯开了小伙子的衣服,又把人推下铺,刚好你们过来了。”
所有人一致偏袒纪清博,气的妇人一个个指着他们说出来话,这人在极度无语下真是很无语。
明显刚才发生的事他们也没亲眼看见,只是听见了争执声,却都以偏概全的指责她不是。
“大娘,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走吧!”
“我不走,要走他跟我一起走!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他是陷害者,你们怎么就分不清呢?”
妇人径直坐在纪清博的铺上不动弹,一副“任你如何说,我置之不理”的姿态。
“小伙子,你先和她好好沟通,自行解决,我们巡查完票再回来处理。”
乘警不愿再耽搁,时间紧任务重,得先查完票看有逃票的没,这种起争执的不着急处理。
“放心吧叔叔,我这人一向不吃亏,能让我吃亏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纪清博干脆又躺上去委屈巴巴的曲着腿,不咸不淡的添油拱火:“大娘,我都说了不换铺,你要非换,得给我加钱。不行你去找别人换,看哪个好心人愿意白让给你下铺睡,自己吭哧吭哧的爬上铺。”
人说的话有道理,选什么铺好些都是单位提前订好的,要不自己添点钱跟别人换方便的,要不就睡单位订的。
“你轻手利脚的爬上铺睡咋了?万一我掉下来摔坏了怎么办?”
妇人心知纪清博话说的没错,可她出差许多回,次次都能无偿跟别人换到下铺,怎么到他这儿就行不通呢?
为此,单位领导还夸她懂得节约成本,一心为单位利益着想,好几次还被评为“先进工作者”。
“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