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有钱能使鬼推磨你没听过?”哨官一副指教人生秘诀的神态,指着两条腿的走路的众人,“他们现在是人,走的慢,给够钱,跑的比马都快!”
听完哨官传授的经验,姚骞眼睛一亮,双拳紧握给自己提振士气,一跺脚开始在身上摸索起来。哨官直直的眼光看着他像变戏法似的,从身上摸出十根小黄鱼,高举在手里,金色的小黄鱼在晦暗的夜空中比日头还耀眼,看的哨官恶向胆边生,手已经摸向身后的手枪。
姚骞知道他想抢了就走,于是另一只手又掏出一个先拍到哨官手里,然后笑得虎声虎气,提声喊话:“兄弟们,现在,跟着我跑,前十位,每位一条小黄鱼,后面的没有!还有!必须保持安静!”
哨官咬了咬手里的小黄鱼,后背不知为何感到一阵寒意,扭头往身后看了一眼,除了漆黑一片和沙沙风声,什么也没有。想起姚骞的枪法,压下心头的算计,笑嘻嘻地命令手下按姚骞的安排行事。
他永远不会知道,暗夜中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他,只要他敢出手,绝对会先死在姚骞面前。他更不会知道,正是他一个摸枪的举动,直接造成了他短命的人生。这是后话。
姚骞转身望向夜空,眼里全是了然,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想过要依靠骑兵团夺下煤矿,他的根本目的,还是把屎盆子扣在骑兵团身上。他要用这些人身上披的皮从中渔利,当然,这一切才刚刚开始,后面他会有更大的利。从一开始,他要干的就是虎口夺食的事,不仅要用骑兵团夺新府军的,他还要吃了骑兵团,不过,这些,他只告诉了云彦。云彦提出要用人帮他,他一点没客气,挑了6个漕运上的壮汉,还借了钱,可云彦说那是他的聘礼,不用借随便花。嘿,他当初一个拜堂早整懵了,哪还记得什么聘礼嫁妆。奔跑中,姚骞想起宠爱自己的云彦,觉得全身一下充满了力气,听着身后狂奔的脚步,他跑的更快了。
快到目的地时,姚骞放慢了速度,确认周围的环境和形势,因为以前总来王家角,他对这里的地形比较熟悉。看了看后面有十几个人,他停下脚步,等着十个人跑到自己面前,伸手拦住了后面的。问出后面十来个人的领头者,他从裤腿摸出两个银元给了他,以保护他们性命为由,让他带着这些人守着,顺便传话给哨官,请他们隐蔽在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