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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多少我都不在乎。是真的不在乎。就是在这里郁闷的很,没有让人顺心的地方,干的别扭。还是早离开的好。”莫众说:“你应该再找找玢书记,毕竟你以前干过厂长的,玢书记还是很看
重你的。”刘序言笑说:“这你就不懂了。玢书记做事,不看事情,就看人。她要是喜欢的人,干什么都行,如果她要讨厌什么人,那干的再好也是零。我应该在玢书记那里不算坏,可现在
不同的,汪泉飞在低压分厂这里,他在玢书记面前没有少说我的坏话,这我是知道的,我有时候也想去找玢书记,解释解释。后来想,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刘序言举杯说:“来,喝口。”说完,仰脖一饮而尽。莫众说:“现在技术也不好干哦,让学习计算机呢,用什么那个ca什么d的画图,我这大岁数,学不会了。最重要的是我眼睛不行,
看不清楚,计算机的字太小,一会儿眼睛就花。”刘序言说:“现在技术更新快,外企都来了,这不是三大外企,n企、t企、v企我们厂现在不是大学生都去了外企。老的,陈旧的观念不行,
要变革,走一条自己的道路来,因循守旧没有出路。更章变习,奋力进取才能生存。你过几年退休了,甭想眼睛的事,到时候回家抱孙子得了,颐养天年。京剧怎么唱来着,说‘老太君年过
百年,就该颐养天年,何必身履险地?’”刘序言加重语气说:“何必身履险地!”莫众吃着面条说:“你这一走要常回来看看老哥我,别一去不复返。”刘序言喝干了杯中的酒说:“放心
,老莫。有时间我就回来,咱哥俩好好唠唠。应该也叫上梅治。他现在咋样?”莫众说:“他身体不好,总有玻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病,整天的吃药。他岁数还没有我大呢。”刘序言说:
“他是对工作太认真,干什么总较劲,不好啊!”莫众说:“你是很有能力的人,当分厂厂长绰有余裕。”刘序言只是笑了笑。吃完饭,二人站起来。
刘序言问莫众说:“吃饱了没?”莫众说:“撑肠拄腹,晚上我都不用吃饭。”刘序言笑说:“那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