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状态。他和方景铄都是这样。

    比如,心里急火攻心,气的想杀人放火,却死死的忍着,任她在他们身上捣鼓。

    那是因为他们信任她吗?

    除去信任还有比别的什么吧。

    “你怕我传染给你是不是?!”他一手推开了她的手,眉峰紧紧的拧着。

    晚意只感觉太阳穴突突的跳着,每一次和他在一起时间一长,就不可避免的会跟他吵的不可开交,都不知道吵的有什么意义和价值。

    她眼眸里露出了一抹难得的狡黠之光,反问,“你现在吻我,是不是就为了把感冒传染给我?”

    “你就不怕吻的走火入魔然后血液倒流?”她指了指他手上的针管,“不安份净喜欢胡闹的男人!”

    最后一句她是笑着的,他总是忍不住想吻她,不会太顾忌场合地点,也是,像他如今要风得雨的身份,还避讳什么。

    “昨晚的星星漂亮吗?”他暗戳她。如果不是她失魂落魄的要下去看星星,他会发烧吗。

    正在这时,赵云做好了早饭用托盘端了进来。

    “先生,有没感觉好一点?”赵云关切的又摸了摸他的额头。

    方曜容快速的答,“不流鼻涕了。”

    “嗯,待会要出一身汗就好了。”赵云完又饶有深意的看了看童晚意,“童姐,就算是现在先生宠你,但你不知道收敛净做些旁门左道的事,我相信你也快活不了多久。”

    她信誓旦旦的威胁完就走出了门,临出门又转过了头,晚意受惊一般,又低下了头。她刚刚在看赵云来着。

    “你要时刻看着点滴瓶,快滴完的时候再滴旁边一瓶,要是你笨到不会换,那你提前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