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压力。”

    这两个人,一个觉得另一个狠心,另一个觉得他凶,这叫什么?以暴制暴?

    “我什么时候凶过你?”方曜容端着粥自己喝了起来。他就是不相信他对她,哪里不好了,他对她,还不够好吗?

    看着他抵赖的样子,她内心由衷的感到好笑,没有反面意思,就是想笑。

    看着她灿烂的笑容,他张着嘴,“我煮的粥,两个字,好喝。”

    这个女人喜欢喝粥,喜欢在粥里放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前在一起生活的时候,她的早餐一般都是她自己做。

    “我喝看看。”她抿嘴而笑,端着他手里的碗想尝,可一看见她眼里的笑意,他便后悔了。

    他不肯松手,而她又倔强的要喝,这本来就是他煮给自己喝的,松手!还不松手!

    两个人就像没耍够本的孩,指着自己周围的一切较量谁拥有的多……岂是一个无知能概括完全的。

    最后,半碗粥就这么女散花的飞了出来,飘散的时候,那个空碗两人一齐松了手。

    啪嚓乒乓的一声响亮传入耳际之时,晚意拉着方曜容的脸就舔了上去,舔了半又移到了他的衣领上。

    方曜容还窃喜,窃喜这个女人什么时候这么主动了,结果……结果却是在变相的尝他的手艺。

    他气的手都在发抖,将她的头弄开之后,嘴角抽搐,一字一字,问,“味道怎么样?”

    突然,她再次出击,将他额头上的一粒米饭吞到了嘴里。

    那样子一个词形容,鸡啄米!

    “童晚意!你放肆!”他抹了抹额头后将她推倒在了床上。

    她惊声一叫,他又迅速的将她拉了起来,“屁股疼了吧!”

    “你故意的!”晚意眨眼之后,眼眶便湿润了,那锥心裂肺的痛让她想上吊。

    他也顾不上安慰她,直接将她翻转了身扒开了裤子。

    有丝丝的鲜血渗出,打湿了白色的纱布,就像冰白雪里的一滴娇艳欲开的血花。

    她的双手因为害怕而将枕头抱的死紧,双腿也止不住的打颤。

    心里有一丝丝的温流滑过心间,散布开来,他有了一个冲动,“嫁给我吧!嫁给我……我要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