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她嗡声又,“我冷。”

    在将空调温度调高后,他才调笑着答,“应该是驴头不对狗嘴。”

    她哼了一声后,又稳妥的不动了。

    “很累吗?”他拿开了毛巾后将被子打开,才刚挨到她,她就抵触了。

    “我不盖被子,重。”

    “晚意。”他一下上了床坐在了她身边。

    空气里的暧昧分子惹人遐想,他的体温那么炙热,能把所有的冷淡和敏感都化掉的温度。

    晚意慵懒的朝他这边转过了头,看着他干净又精致的脸庞有些失神和无言。

    这一切疼又美好的让人不肯过去,希望时间就停留在这刻吧!疼也甘愿。

    “你喊我做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不能下手是不是让你特别沮丧?你可以出去找女饶。”她苦笑着着言不由衷的话语,不知道这种关系何时是种头。

    他不收手,她绝没有那个能力住他的诱惑。

    方曜容,成了她的劫灰,即使会让她满脸狼狈,她仍然觉得无所谓。都是一无所有的人了,又怎么在乎这点痛?

    “确实很沮丧,心里沮丧。”他平躺了下来,双手枕着头,她看不清他忧郁的脸,却能感受到他浓浓的哀愁,“你总是受伤,关于我的无关我的,我总是看着你受伤,每次都只是远远的看着,然后看你痛的一脸纠结。你当初怀孕了,为什么不跟我?为什么不早点跟我?”他沉沉的呼了口气,她思绪也乱了起来。

    当初那一张试孕纸,从他的态度来看,她怎么也看不出他想要属于他们的孩子。

    而他身处那样的高度,就像神祗一般让她望而生畏,她该以怎样的心态告诉他,我怀了你的孩子,你要娶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