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不起你了。”晚意放下他后,一手揉了揉太阳穴。全身的力气都被他抽光了似的,一下子疲倦的不清道不明。
连腿肚子都开始发软了。
现在才想起时差。
来的时候那边是夜晚了,这边却还是下午,那不堪的睡意让她浑身发麻。
可这孩子闹心,仍然想冲过去报仇,晚意叹了口气将他拉住,又消耗了不少体力,“你要是再犟我回去了啊!”
“我恨他!”他没察觉到晚意的异样,眼珠子仍然虎视眈眈的盯着井。
井像个没事人,翘着二郎腿笑着抽烟。
晚意双手撑着方景铄的双肩,直到她慢慢将身体的支托倾注到他身上,他有些受不了才惊忙的看她,“奶妈!奶妈你怎么啦!”
声音之洪亮,让人震耳一新。
童晚意是倒在了方景铄怀里。确切的,是身体挂在了方景铄肩上,如果不是方曜容由背后拉住她,很可能她就乒了方景铄。
“曜容,你跟曹诗诗发展神速?”
方景铄寸步不离的守在童晚意旁边。也不是守,就是好久没见过中国女人,在仔细的观察。
井手指间的烟还剩一半的时候,他将烟捻灭了,自言自语道,“我要戒烟的。”
“你也看道新闻?”方曜容也难得的吸了一支烟,烟雾缭绕间,他的眉目更不真切了。
“你们睡了?”井重重的吁了口气后郑重的看着对面的男人。
“你什么时候管起我的私事了?”方曜容快速的还击,“你为了那个姓姚的女人中毒不浅,你疯了吗?”
井比方曜容略大,却更狠心,在没遇到姚美仪之前,他是个亡命之徒,他不会心慈手软,现在眼里却时时露出家居男饶慵懒笑意。
井点零头,“你要不要试试中毒的感觉?就那个姓曹的能让你中毒吗?我不信。”
“就那个姓童的能吗?”方曜容不屑一鼓站起了身。
“那个姓童的能不能你不该问我,反正你儿子是中毒了,为了一袋饼干要扒我的皮,曜容,以后你要是想娶她,你儿子会不会跟你抢婚?”
井的不过分,瞧这发展趋势,愈演愈烈,到时候收不了手也怪不得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