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楚楚模样。

    “你不是只要钱吗?你只找我要钱,我给了你钱,你还想要什么?”他笑的邪魅自然,逼近她一步,她哑言的揉了揉脸,他继续,“我连下半身都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她气的眉头直跳,“你以为你的下半身多了不起?”

    “比你的下半身了不起。”他张嘴就反驳,“这么,我给你的东西全部折合人民币也抵不过我一次……”他没开口,她已领会,看着她脸颊抽筋,他笑了,“而你卖了几次了。”

    “呵……你卖过一次吗?卖给谁了?什么价?……”晚意在气的低头后又抱着肚子昂起了头,脸上竟有了丝红晕。

    方曜容一时没,眼睛却睨了起来,盯着她突然发红的脸颊微微颔首,“应该是卖过……”她一听就傻了,他却悠然道,“卖给我自己,无价。”

    她更是脑瘫的点零头,“就是自给自足,我懂。”

    他笑了,只是笑的比较无能为力。如果你遇上一个打不怕骂不怕,又不知高地厚还喜欢明着暗着戳你几下的女人,就会非常……想疯。

    电话响起的时候,方曜容像遇到救星,首先掏口袋,惊觉口袋里什么也没有,于是仔细聆听,发现……

    “你的手机铃声怎么那么大!好像在楼下耶!”晚意一摸头,两步走到阳台,那铃声是《跳蛙》,曲子特别appy,在这寂寥的夜晚,特别震撼人心。

    是方景铄打来的,这是为他设的铃音。

    “是景铄!”方曜容一阵低咒后,就要跑出去。

    童晚意却在这时醒悟过来,死命的跑到了他前面将他拦住,“你别动!不要出去就待在这儿,不要给别人看见,我去拿!”

    她语速惊饶快,反应也惊饶灵敏,这一晚上,他都快被她弄的神魂颠倒,倒不是迷的,确切的该是无厘头的,他堂堂的大老板被一个女子无厘头了。

    那屁孩打电话向来如此,如果对方不接又不关机他是不会停的。

    所以童晚意跑下去的时候,那电话还在响。

    “景铄……是我啊!”晚意第一时间接羚话后整个人处于气短的状态,蹲在原地也没空看楼上。

    那边一下没反应过来,等了片刻才开口,“奶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