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那儿的骨肉全都要碎了。

    醉意全醒,她痛苦的挣扎着上身,腿上却不敢使劲,只要稍使劲,脚踝就要断了!

    “你存心想死!”他暴怒的将她的脚扔到了一边,她立刻就缩着脚呈乌龟妆。

    不大的沙发又留出了一大片的空位,她的四肢和头全缩在了一起,整个身体成了一个圆坨。

    她低声呜咽,却不话。在做了那样猥琐的行为后,她才幡然察觉自己失态了,可是错误已经酿成,就跟当初扔他纸条一样,无心的。

    “你是比方景铄更调皮捣蛋的人!”他站在沙发前也没有后续动作,就是看着她反常的样子。

    她稍微抬起眼眸,从手臂缝隙里看他,蓦然一叫,“我没调皮!我没捣蛋!没有!”她的声音尖细无辜,眼神更是被清水筛过明亮无暇。

    “还没捣蛋?还没捣蛋!”他眉头挑的老高,握拳的手腕青筋直跳。

    就是在床上再怎么玩,也没人敢拿脚动过他的那东西!这个女人把他当什么?她醉酒不清醒,可她嘴里又的什么?在明知道那是他蛋蛋的情况下,还敢无礼!

    “没捣蛋!”她嘟着嘴冲着他吼。脑子里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一直纠结在‘捣蛋’上,他的表情也凶的不可理喻,她现在这么累还烦她。

    方曜容在原地来回走了几遍后,脸上的表情略显沧桑,就这么被气沧桑的。

    拿起桌上的水杯就走到了饮水机那儿,倒了一杯冰水,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

    晚意揉了揉头发,又改用力的扯,直到头皮开始发出疼痛的终极警告才松手,霎时,脑海里的痛减轻了不少。

    “你把我送给你的东西送给别人了。”方曜容足够冷静后转身看见她也清醒了不少,于是才再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