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焦了,穿着好硬……”
“你难道不知道湿的不能穿吗。”他玩味般的解释自己的笨拙,还有理了。湿的不能穿,焦了就好了?
晚意惊鸿般的抬起了眼眸,正视着他,“方曜容,你就是这么要面子的人,我你一句你就不能乖乖听着?非要跟我顶嘴,还非要赢心里才舒服?”
“屁点事,你就非要扯出来我错了吗?是谁求着让我洗衣服的?”
“是谁要跟我洗内衣裤的?”晚意抿唇反击。
气的微微仰着头不看他那张头头是道的脸。
“不穿给我脱了!”他这话没有一点情或者爱的欲望,就连做这个动作,也是没有一点柔情含糊。
晚意惊的就从他胯下扭转了身。
不管怎么扭,只能改变的是,前面还是后面对着他。
他脱自己的衣服那叫一个速度,脱别饶衣服也顺手的很。
“第二件事就是……戴套!”她快速的将双手蒙住了自己的隐私部位出了那句话。
她是不想自己光着下身对着他,可是那人却固执的将她的身体翻了过来。
内心有了微妙的变化,以前不敢的话,不敢做的事,现在对着他,都顺手顺口了,也不觉得多难为情了。
这就是未经人事和经了人事的区别?
方曜容沉沉的吸了吸气,抬眼看了看方景铄枕下的那个方位。
与此同时,童晚意也感觉到了方曜容的意思。
他想看方景铄的枕下有没有套套?
……
这是个什么样的父亲?他脑子里是怎么想方景铄的?以为他是个有怪癖的怪孩?
就算是怪孩,还唯独对他的套套情有独钟?
ygd!难以想象!
雷地火间,两人四目相对,相对了好长一段无言的时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