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善变的,果真没骗我。”方曜容的手掌冷不防的揉着她的胸,嘴里却着大相径庭的话。

    “拿开你的脏手!”

    “做你的春秋大梦!我这么殷勤是为了什么?当然不是为了你。”他邪佞的一笑后,狡猾的尾巴露了出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男人一动手就挠她咯吱窝……她忍俊不禁的笑着抖着,心里又恨他。

    怎么做这么幼稚的举动,那双大掌实在不适合做鸡毛掸子。

    “我觉得你咯吱窝好软。”他压在她身上表情严肃的看着她,还一面动动手指。

    她的表情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喉咙里发着沙沙的笑声。

    “你……呵呵……你去洗澡啊!!”最后一个音,她是从胸腔一下子迸发出来的,比吼更怪异的声音。

    这句话提醒了他,他扣了一个响指后又快速的提起地上的衬衣进了浴室。

    就算是他的手指离开了咯吱窝,可他的温度还在,那撩人心弦的感觉还在。

    很快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她叹了口气后将被子抱在了胸前,没过一会儿便觉得燥热。

    他今晚的行为很古怪,和白那个一脸肃杀之气的男人完全不是一回事。

    他吻了她的手指,给她卸妆搓背,还给她涂爽肤水……最关键的是,他竟然可笑的挠她痒痒!

    难道是做了一个大的美梦?可是梦里的他也不见得有这么多情。

    在离开方家的头一个星期,她几乎梦到他和方景铄……什么样的场景都有,最平常的就是方曜容抱着儿子斜睨着眼在她不远处瞪着她,每一次,她都是在哭。

    签了飞凰之后那种梦少了,录歌拍拍v,有时候要赶飞机,日子过的十分匆忙,往往到了晚上的时候,一沾床就会睡过去,然后一觉到亮,梦都很少做了。

    在她看着花板上的蓝色吊灯出神的时候,突然有人敲了敲她光滑的大腿,然后她惊悚的一怔,刚要叫,那东西比了个噤音。

    “奶妈,拿着。”方景铄穿着厚厚的睡袍,整个身体都躲在里面,像个粽子,那睡袍又宽又长,像棉被。

    他将一个东西放在了童晚意的枕边,然后傻傻的看着她几秒,见浴室里的水声停下的时候,又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