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冰激凌一边融化着他也没空搭理,的身体忍不住从墙边露出一点看她那边的动静。

    他多么希望那女人来追他,然后陪他去玩,可是等了半也没见到她的影子。

    “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他自言自语的着,无趣的舔了舔手里的冰激凌,踽踽转身,一手掏出了裤兜里的零钱,不知道那个女人有没有吃他买的甜筒。

    “嗨!景铄!”朱曼轻快的朝他走了过来,“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呀?”

    “你是谁啊?你管我啊!”他心情不好。

    “你爹地女朋友的朋友,诗诗经常跟我提起你,你一个人要去哪儿?”

    “不要你管!”方景铄戒备的朝后退了两步,又舔了舔手中的冰激凌,他准备朝回走,然后等那个抛弃了他的女人出来。

    他就是这么没出息,他知道,那个女人也知道。

    恐怕就是因为这样,她才敢甩下他一个人。

    “你不用怕我,我和诗诗是最好的朋友了,我家就在这后面。”朱曼浅浅的笑着,也没有再逼近他。

    爹地过,在外面不能跟陌生人玩。

    “我不去你家,我也不怕你。”

    朱曼暗想,这孩子果然不是一般的难搞,难怪诗诗叫苦连。

    “今诗诗跟你爹地去旅游了,想必你跟你家奶妈一起出来的吧?她人呢?怎么好让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朱曼笑的依然纯真,她做助理几年,别的本事没有,就是会忽悠人。

    方景铄先是没吭声,暗想,她既然知道他们去旅游了,那应该是真的。

    “她有病!”

    “啊?什么病啊?”

    “我不跟你,这是人家的秘密。”

    “那你站这里做什么?不陪她?”朱曼一脸迷惑,“要不阿姨请你喝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