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的脖子上都挂着一双破鞋,他们的胸口还挂着一个牌子。陈亮的上面写着“流氓分子”四个字,而刘静胸口牌子上写的是“破鞋”两个字。
二人一前一后,陈亮手中还拿着一只铜锣,边走边敲,口中边喊,“我搞破鞋了——”
往日光鲜亮丽的陈亮不复存在,此时他身上满是菜叶和刷锅水。浑身散发着股股恶臭,想必这些天并没有机会打理自己。
他身后的刘娟披头散发,低垂着头,仿佛一只鹌鹑,这是羞得抬不起头来了。
围观的众人义愤填膺,这时候快要下班了,不少人家都燃起了炊烟。
听到这动静大家都跑出来看热闹,甚至有的街坊邻居手里还拎着锅铲筷子等物,看得津津有味。
这就开始游街了?云苏苏没在人群中看到徐厂长,也对!
虽然举报这对男女是正确的,但他毕竟是陈亮的亲姨父。行为值得嘉奖,但免不了有人背后说三道四,他不来也可以理解。
云苏并没有留下看热闹,而是骑着自行车就回家了。
等她到家之后,发现二姐夫和两个外甥来了。
“家里这只鸡眼看不行了,你姐说把它杀了,给你炖汤喝。我在家已经把鸡处理好了,就是来得晚了点,这就让小萍去炖上。”
自从家里总靠云秀娘家接济之后,孙卫国在面对云苏苏他们的时候,总觉得有些气短。更何况云秀的工作还是云苏苏找的,这就更让他在云家人面前又矮了一截。
要不说钱和工作是男人的胆呢?没钱还没工作,尤其媳妇现在还是工人了。
云苏苏看了一眼小萍手中已经处理好的鸡,大概三斤的模样。
“该不会是得了什么病吧?瘟鸡可不能吃。”
“就是昨晚突然跑出去,我追出去的时候已经在外冻了一会儿。想必是天太冷了,给冻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