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鸡摸狗不说,以前还去国道上劫车,差点被人砍了一条胳膊。”
“郝春儿在家里不太受重视,她妈重男轻女,只管她哥和她弟弟。”
“跟人私奔后,她妈在家骂了好些日子,后来也就不念叨了,别人问起就说她死了。”
“就去年,她突然回家了,穿着貂,耳朵上戴了这么大的金耳环!”
郑婷大拇指和食指圈出一个圈,示意那个金耳环有多大。
“我哥有个青梅竹马,就是燕妮。”
郑婷语气沉重起来,“燕妮家条件比我家好,燕妮妈有点瞧不上我们家,觉得我家穷,燕妮嫁过来吃苦,彩礼说的很高,给了期限。”
“要是今年年底我家拿不出彩礼,燕妮和我哥的事就要吹。”
“我哥拼了命的在采石场砸石头,爸妈也努力伺候地里庄稼,我们都想尽快给哥凑够彩礼。”
“我也是脑子一热,看见郝春儿的金耳环金手镯和大貂,真以为她有啥赚大钱的路子,就跟着一块来了。”
“想着,我在城里赚了钱,不仅能帮哥哥娶媳妇,还能让爸妈轻省些。”
“哪里想到,郝春儿带我去那什么舞厅,说在里面做舞女,陪男人喝酒聊天,就能赚大钱。”
“要是睡觉,就能赚更多。”
“我还看到了她那个男朋友,在舞厅里当打手,当着郝春儿的面就和别的女人搂搂抱抱,亲亲我我。”
“郝春儿一点不生气,还过去挤开那个女人,抱着她男朋友撅嘴撒娇,简直……”
郑婷卡壳,不晓得怎么形容。
“不堪入目。”沈绮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