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漆我们也得回家过年了。”
牛大郎和她打商量,“我、我和李爱国商量了下,家具我在家里给打好,等过完年带过来给装上,你看、看成不?”
牛大郎和李爱国都是京郊附近的村民,坐个车个把小时就到村口了。
不然也不能干到这个时候还不回去过年。
“没问题。”沈绮爽快答应了。
店里烧着炭,也没办法干活,三人就去市场买木材。
沈绮的意思是租辆三轮车给送到牛大郎家里去,过完年她再喊辆三轮车去接。
“不用。”牛大郎摆手,“我、我和李爱国是推了板车来城里的,放板车上一、一块带回去了,到时候用板车再推到店里就成。”
沈绮暗暗敬佩。
难怪牛大郎能成功,看看人家这个朴实无华、吃苦耐劳又乐于学习,敢闯敢拼的劲,他不成功谁成功?
买完材料就没啥事了,沈绮让两人休息一天,明天等腻子干了,刷好墙漆就可以回家过年。
她跑去房管所,结果人家已经放假,门都关了。
话说沈济北和梁清到底聊的怎么样了?
梁清有没有告诉沈济北自己怀孕的事?
都快过年了,他们还不挟天子以令诸侯吗?
真是……急死她了。
沈绮路过片区派出所的时候,无意一瞥,瞥见门口走出来一个人,脸上赫然有一片惹眼的淤青。
沈济北?!
不是,他怎么进派出所了?!
“大哥?!”沈绮不可置信,试探性的喊。
沈济北本来是低着头,听见沈绮的声音,抬眸望过来,很是有几分狼狈。
“沈绮?你怎么在这里?”
沈济北自问自答,“是梁清让你来的?”
“不是,我路过。”沈绮立即撇清,“大哥,你怎么进局子了?”
这就是昨天沈济北没有回家的原因?
不是和梁清你侬我侬,而是在局子里唱铁窗泪?
说起这个,沈济北腮帮子紧了紧,一副不想多说的模样。
他闷头往前走,沈绮在后面跟着。
“哥,你不回家吗?哦,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