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疤,她心疼地抚摸着这些疤痕,“这都是最近受的伤?”
柘野笑了笑,握住她的手,“是不是有点丑,过几天我涂点去疤痕的药。”
阮梨微微仰头看着他,“怎么会受这么多伤?你不是少将吗?”
“少将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兽人,现在主城区内的兽人伤患无数,根本无法抵御凶兽的攻击,哪怕是陆元帅也得亲自上战场。”
他见阮梨眼中流露出的心疼,语气轻松道:“这只是剐蹭的伤口,兽人自愈能力强,过两天就会痊愈了。”
阮梨让他转了个身,看到他背上肩膀处冒着浓稠黑血的伤口,将生命之力覆盖上去,很快伤口就恢复如初,只留下一块浅粉色新长出来的皮肤。
柘野抱着她坐在床边,见她一反常态的沉默,问道:“怎么不说话?”
阮梨和他面对面坐着,原本靠在肩头,现在抬起头,棕黑的瞳孔浮现认真,“柘野,我在想,如果我的治愈能力取之不竭,不如去帮那些受伤的兽人治疗。”
男人喉结滚了滚,没有说话。
他灰眸笼上浓睫映下的阴影。
于私,他不希望自己的雌主去接触更多雄性兽人。
于公,救助所急缺雌性治疗受伤的兽人。
如果仅仅是普通的凶兽潮,哪怕是几万只、几十万只,也总会有杀光的一天。
可这些进化的凶兽如同烧不尽的野草,只要不是化成了灰,就能重新爬起去袭击战场上的兽人。这像是一场永远没有尽头的战争,面对几乎不死的凶兽,哪怕再强的战士也总会有异能耗光、力竭受伤的时候。
柘野摸了摸阮梨的脸颊,道:“好,我明天带你去救助所。”
夜色降临,屋内漆黑一片。
眼前的视线越是模糊,听力就越清晰。
柘野扶着阮梨的腰,额间流下隐忍的热汗,他哑着声音道:“要不要我……”
阮梨忽然卸力,腰间酥软的感觉让她几乎提不起劲。
男人闷哼了一声,显然是没有想到她这样突然的动作。
两人十指相扣,灼热的气息和汗水在彼此交错的沉重暧昧呼吸声中交织成无边的夜色。
……
柘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