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提起那一家人,卫松就愤愤不平。
“是啊,太不是人了,我怎么就嫁到那种人家里?”
石竹感叹着,感觉命运简直是在给自己开玩笑。
就这样,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不知不觉就输完了,感觉时间过得飞快。
晌午,卫松去买了饭,两人头碰着头吃饭,居然让卫松生出一种错觉。
好像以后就这样生活也不错?
虽然石竹结过婚,但是她长得好看,而且勤劳朴实,性格大方,也不会作假,和她在一起很开心,很踏实。
意识到自己的心理,卫松大吃一惊。
我怎么会有这种荒诞的想法?
我和她,应该不是一路人,我对她好,应该是同情她的遭遇吧?
对,一定是这样!
卫松甩了甩头,将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抛诸脑后,继续和石竹边吃边聊。
另一边,施柱子晌午回家,得知娘和姐姐都被抓了,急的坐卧不安。
本想去求陈远志,看见他门口那么多人,又有些不太敢去。
怕挨揍。
犹犹豫豫走到牲口院,话没说三句,就被陈木蓝拎着顶门棍撵了出来。
陈木蓝站在门口,掐着腰破口大骂,
“你们老施家真不要脸,不吭不响找下家就算了,居然还抢我姐的钱,你还有脸来求情?”
“我呸!”
“有种你别跑,看我打不死你!”
施柱子跑的比狗都快,一口气跑出去几十米才敢停下来,一边喘着气,一边暗叫好险。
这个陈木蓝是真敢往头上抡啊,但凡他跑的慢一点,当场就给开票了!
外面的传言一点都不假,这女人就是属虎的,惹不起啊!
无奈之下,施柱子只好垂头丧气的去镇上,想去派出所问问啥情况,他娘和姐姐几天能回家。
得到的回复是回不了家了,抢劫加故意伤害,肯定要判刑。
至于判几年就很难说了,一是要看认罪态度,二是看受害人是否能谅解。
于是施柱子打听到石竹去卫生院,舔着脸就来了。
到了卫生院,施柱子去护士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