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周腊梅的心。
周腊梅叹了口气,“那你现在是真心实意请我来吗?”
周全惭愧的低下头,“我是真心的,可素花她……”
“我明白了!”
听话听音,周腊梅顿时了然于心。
侄子还是那个侄子,但却当不了侄媳妇的家,唏嘘不已的同时,周腊梅满脸缅怀的神色,
“全啊,当年是我带着你躲避战乱,逃到这环山村,也是我张罗着给你娶媳妇,虽然你不是我儿子,可是姑待你和棕炭是一样的,可你们怎么对姑的?”
周全跪地痛哭。
“姑,侄子对不起您,这些年我心里一直不好过,可侄子有一大家子人,我……我没办法啊!”
终究是自己从小看大的,周腊梅也不忍心过分责怪。
她抹了抹眼泪。
“你起来吧,其实姑也不是怪你,当时的情况,你们撇清关系很正常,但是以后的事,希望你能想明白!”
周全发自肺腑的说道,“姑,我明白,我不会让她胡来的!”
这句话,的确是周全的肺腑之言。
这么多年,他都没脸去见周腊梅,怕周腊梅怨恨责怪,如今,周腊梅只是几句轻飘飘的话,就把过往的事情翻篇了,让周全激动不已。
心里暗暗下定决心,这次贾素花要是再敢胡来,就跟她抗争到底。
反正孩子都这么大了,大不了自己一个人过。
“姑,咱回家去说?”
周全激动的把周腊梅请回家,花轿都快到家门口了,他也没多瞧一眼。
周全家只有三家堂屋,两间厦子,老大两口子搬出去住了,老两口加上三个孩子,也窄恰的很。
今天办喜事,院子里比平时多了不少人。
堂屋里面都是比较重要的客人,譬如书记岳大山,以及老大媳妇的娘家人。
周全是跟着周腊梅搬来的外来户,本来就没有多少亲戚。
朋友也不多。
因此并不十分热闹。
不过,对于周全来说,周腊梅来了,比其他任何人都强。
人刚到堂屋门口,就急急忙忙的朝里面吆喝,“麦穗她娘,姑来了,你快给姑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