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又说道:“你和巴特先生,似乎单独聊了一会?不知有什么收获吗?”
刘浮生可以判定,富兰克林来到米国,先找自己,就是嗅到了什么味道,现在他又开门见山的询问,自己与巴特的聊天内容,更是等于亮出了手里的牌。
“我和巴特先生确实达成一些共识,作为老朋友,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未来世界范围内,金融方面都会有些成规模的震荡。”
富兰克林沉吟道:“刘先生所谓的震荡,是指中米两国的经济摩擦吗?”
刘浮生摇头道:“我说过了,至少现阶段,中米两国很难发生经贸摩擦,因为他们都有着各自的问题需要解决,谁都不会想,跟对方打贸易战。”
富兰克林若有所思的说:“米国最擅长的,就是在国内遇到经济问题时,对外找茬,将负债用货币潮汐的形式转嫁给别国,东亚的泥轰国,西欧的那几个发达国家,全都被米国利用经济霸权收割过了。”
他的言外之意,就是米国即便有问题,也不会放弃收割共和国的机会,相反,米国甚至有可能,很期待这次贸易战,以便通过贸易战的形式,甩掉国内的金融包袱。
刘浮生说:“所有的事情,都在不断变化,谁也无法用一种手段,解决生活中的所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