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循善诱,可是李默对这件事是很悲观的。正如他之前所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个损失,可能是意外,也可能是阴谋。
如果说是阴谋的话,那么做局者实在太厉害了。他敢选择从庆州矿业出手,势必事前事后做了大量的工作。
蒯善济又说道:“还有你之前跟侯组长说过,你女朋友在国外,似乎对稀有金属的价格很了解。这个线索,反而不好解释了。如果说你们对稀有金属价格一无所知,还能解释你们的行为。但是你们对稀有金属价格分明有渠道了解,为什么事先没有了解?”
可以说当别人拿着有色眼镜看这件事的时候,这件事处处都有着嫌疑。
李默淡淡说道:“如果说这件事有错,最大的错误就是王市长的性格,他是想要做事情的性格。毕竟刘书记调离之后,他有希望竞争市长,所以想要做出一番成绩。庆州矿业是历史遗留问题,于是他选择攻坚这一问题。
当然这里面有没有别人引导,我也不大清楚。只知道在当时的条件下,王市长要做这件事是没有问题。我们也事先考虑了多方面的因素,甚至对职工也进行了全方位地摸索,得到了广大职工的支持。可是国际稀有金属价格暴涨,我们没有考虑到。”
“那你是否承认,你们这一举措存在重大失职?”
蒯善济也没有了笑脸,厉声追问。
李默苦笑了起来:“蒯书记,做多错多,做少错少,这一官场至理,我今天终于明白了。组织对我个人有任何处罚,我没有任何意见。毕竟是犯下了如此大错,您怎么说都行。
我只能表明,我个人对组织是忠诚的,对事业也是认真的。大概是能力不行,这才犯下了这样的错误,所以我承认重大失职!”
“好,我安排你休息,相信你不会在这里待太长时间的。”
得到李默承认重大失职之后,蒯善济选择结束了询问。
就在蒯善济起身向外走的时候,李默不由反问了一句:“如果人人都是事后诸葛亮,那么的确没有人会犯错。可是没有实践,那又有什么事后诸葛亮?组织需要什么样的人,是摸索往前过河的人,还是站在岸上冷言冷语之人。蒯书记你们代表省纪委,难道不该反思?”
蒯书记的步伐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