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芸却看着他：“你最近有没有去那边？”
刘芸现在连王永胜的名字都不愿意提，用“那边”来直接代指。
李默自然是心领神会：“最近因为工作原因，跟王哥接触了一下，不过主要还是为了工作。”
李默反复强调工作，实在也是没有办法。毕竟王永胜身边都已经换人了，他只要碰面了，难免就会看到。
但是如果被刘芸等人询问那个女人怎么样，王永胜跟她又是怎么样，自己也回答不上来。所以只能推脱工作，而且他说的也是事实。
“老山县最近确实发生不少事情，看来市里面这几个小家伙，斗得有点凶。”
周虎在一边缓缓说道。
李默闻言微微一笑，周虎所说的几个小家伙，自然是一把手刘华方、二把手马题名以及三把手黄祺祥了。不过周虎喊他们小家伙，也绝不是托大。
周虎询问了调查组前往老山县之后的情况，李默一一仔细讲解了。这里面也牵扯到了自己，对于他这段时间的进步，周虎也表示非常认可。
“年轻人不要太在乎级别，现在有一种说法，到什么年龄必须到什么级别，仿佛没到这个级别，就彻底没希望了。这种说法，有点走火入魔的意思。的确在这个体制内，很多东西都是与级别挂钩的，但是光盯着级别，迟早要误入歧途。
级别可以说是平台，但绝不是权力的化身。级别高不代表影响力就高，也不代表你就能为所欲为。越是到高的平台，越是受到各方面的约束，感受不同地方的力。如果没有足够应对能力，我觉得千万不要迈开那个步子。”
周虎这番话，有点有感而发的意思。
刘芸却冷笑一声：“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没有级别，你能在这里说教？没有级别，那个姓王的，敢现在这么嚣张？”
眼看二老又要呛起来，周瑾淡淡说道：“我跟李默上去睡觉了，你们继续聊吧。”
李默赶忙说道：“周老、刘伯母，我刚从老山县赶过来，今天又忙了一天，提前去休息了。您二老也早点休息。”
李默可不想正面接触二老的矛盾，赶忙跟着周瑾上楼。
郑子星刚回来，就看到李默跟着周瑾上楼，而老两口显然又呛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