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会替你做主。”
终于,听到这话,郑安跪在了地上。
“将军,其实卑职早就怀疑这面具,是这两个狗贼盗走的,奈何念在同袍情谊,我本想私底下询问详情,再告知将军,没想到这两个狗贼,反咬一口,着实可恨。”
“嗯?”萧万平放下茶盏:“你怀疑这面具,是周同和李示盗走的?”
“正是!”
放下茶盏,萧万平坐直身子。
“那你说说看,为何这么说?”
“前些时候,我等刚离开帝都时,远出百里时,在官道旁歇憩,卑职记得那次,将军将战马交给卑职去拴,可周同却走过来,把我叫到一边”
说到这,郑安停顿了几息,似乎在极力回忆当时的情形。
“周同把你叫到一边?”
萧万平眉头一拧,死死盯着郑安,试图分辨这番话的真假。
“对,他叫我到旁边,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现在想想,应该是他故意支开我,好让李示下手去盗取面具。”
听到此处,萧万平皱眉沉吟。
随后,他转头看向戚正阳:“将军不是说,那匹战马,你没指定人看管?”
“王爷,说来惭愧。”
戚正阳一抱拳:“每每歇息,我都是直接下马,那匹驮着双锤和行囊的战马,我并未过多注意。”
以他性格,也没想到会有人敢对行囊动手。
此举萧万平也可以理解。
再次看向郑安,萧万平继续道:“你们将军并未指定人去看管战马,按你所说,这匹战马,周同和李示随时可以靠近,他为何要多此一举,将你支开?”
“不是这样的。”
郑安连连摆手:“将军或许不知,卑职知道那对双锤和面具,对您极其重要,因此每逢歇息,都是卑职主动去看管战马,周同和李示,根本没做过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