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付诸行动,他就会发现自己再也没法获知关于那位仪式师的信息了。而列那他甚至没离开金银岛”
尹拉德一愣,喃喃道:“是了,可是,可是为何不愿意见我呢?”
“因为你们别扭!”博德开始了站着不说话不腰疼的锐评。“我是他的话,我是说,我的爱人遭遇了这些事情,渡鸦的神位就别想要了。而且我有一千种办法能让你复原,他选择了代价最惨痛的一种。”
“噫!可不敢说这么亵渎的话!这儿是大图书馆!”尹拉德吓了一大跳,转头看着那一幅疑似绘制了三眼渡鸦某个面相的巨大挂画,都没顾得上生气。
博德没有理会,而是开始掰手指头数数:“奉献道途的仪式【我已燃起,亦如照明之器皿】、嬗变道途的仪式【化蝶破壳之时】、创造道途的【抗逆仪式】可以用的仪式太多了!甚至禁忌一点的,深渊那边流传出来的【万骨枯】,都可以直接‘升华’而不只是‘重塑’一个人的躯体,况且你的问题和灵魂无关,那就更省力了。唯一的问题在于列那当时心中”
“那深重的恨意。”尹拉德打断了他。白鼬青年怎么会不知道呢?他一直都知道。那场爆炸后,列那的心神收到的损伤不比自己躯壳的损伤来得轻。或许列那觉得已经配不上自己了?
“这样能给金银岛的暗面带来最大的伤害,能为我报仇。”尹拉德的声音越来越轻。“可我,不要他报什么仇啊!真的要报仇,那也应该是我们一起去,就像是一直以来这样我只是想让他,我的列那,能够回来”
金毛大狗拍了拍手,打断了白鼬的自言自语。“下次我去金箔与银粉酒馆找他的时候,你也一起来,我和他聊天的时候,听我号令,摔杯为号,你就窜出来一下子把他干晕过去,把他打包扛回去好好聊聊,事情就这么成了。”
尹拉德听得一愣一愣的。他发现自己有些跟不上眼前这条狗的思路。但是越想越觉得可行啊!总之,必须找个机会把话说开,不然列那只会越来越向“六指”的方向沉沦
心里有了定计,白鼬恢复了刚来时的温文儒雅。“差点忘了正事。”说罢,他掏出一大叠信件。
“一百多份,大概是请柬、问候、试探、表达善意、尝试接触、贿赂、展示敌意、试图站队之类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