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肋骨都快被她戳断了。
最后手摸上来,摸上他的耳朵,才算安静下来。
在农村,人们不认结婚证,只认婚礼,所以他安排这一场婚宴,让他们明白许周已经是他的人了,
但是在他心里,这个女人还不真正属于自己,还没有通过政审,还没有领结婚证,她对自己也还只是利用,他虽说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柳下惠,但也不是衣冠禽兽,他不能让允许自己不清不楚的要了她。
侧头看了一眼缩在他身侧的女人,安然酣睡的模样像个小婴儿,嘴巴还会有一下没一下的蠕动。
这个可爱的模样挠的他心头发痒,不由得笑了笑,也不知道他走了,他能不能保护好自己,还是得跟姐说一声,让她多照应着点儿才行砰,呃
女人撩起腿,压了上来,差点没把他砸断,顾北征额角的青筋都冒起来,用手抵住女人的腿,推出去,为防再被袭击,他侧身把女人拢到怀里,用自己腿夹住她的,吐了口气,睡吧,能睡着才怪呢,要了命了。
许周舟这一夜,梦里她被一团温暖又清醇的气息包围,睡得安然又踏实,只是老是觉得有个火热的棍子在戳她,她心想这大概就是这团温暖的热源吧,安心的拍了拍继续睡。
一觉醒来,她发现自己被禁锢在一个温热的怀抱里,那个火棍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