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皮肤下的血管突突跳动。
窗外的暮色缱绻,在两人纠缠的身影上投下斑驳光影,将室内翻涌的情愫都染成暧昧的绯色。
突然,门被推开,江芸大咧咧地走入房内,嘴里还在抱怨:“这屋里怎么不开灯啊?”
萧绮随手取过沙发上午睡用的毛毯,裹住了半裸中的自己与江澈。
江芸也很快发现了沙发上剧烈喘息的二人,稍稍一怔,便立刻转过身去。
“做个人行不行?楼下上千号牛马在给公司赚钱,你们两个人在这里打扑克?”
江澈想要起身,却被萧绮用力按了回去。
她睁着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意有所指地道:“咱们公司这个不敲门的陋习是得改一改了。”
“怪我咯?” 江芸恨恨道,“你们做这种事情之前好歹锁下门呀!”
“芸姐,你到底什么事?”萧绮岔开话题。
“你是不是在苏城摆了海捷威视一道?他们老板联系不到你们,托关系都托到我老妈那去了。”
“邓远志打电话给简心了?” 江澈歪过头,问道。
“是啊!你们是不是把他电话拉黑了?老妈让我来找你们,说邓远志正在往明南赶,想跟你们吃个饭。”
江澈与萧绮相视一笑,当时便心照不宣。
“知道了,我一会儿联系他。”
“你俩还准备继续?那边一个上市公司的老总等着呢!” 江芸见他们没有要起身的意思,感到不可思议。
“忙你的去。” 江澈打发道。
“门关好。” 萧绮又补了一句。
“真是有后妈,女儿也不值钱了。” 江芸翻了个白眼,骂骂咧咧地出了办公室。
房门关上的瞬间,外面又传来江芸不知对谁的暴喝声:“见什么见?他俩在里面研究起源论呢!你们不想死就别去敲门!”
江澈无奈地叹了口气,对意犹未尽的萧绮说道:“差不多了,老邓头来明南,礼数上咱们作为东道主要安排好。”
“我已经让人预订了江宴楼的贵宾厅。”
萧绮忽然直起背脊,毛毯顺着肩胛骨的弧度滑落,如融化的奶油般坠入沙发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