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萧绮推开办公室的门,淡雅的香氛卷着暮色扑面而来。
整面落地窗外,明南城沉溺于琥珀色的黄昏里。
错落的楼宇镀着金边,护城河的波光渐渐融进灰蓝的苍穹,远处钟鼓楼的飞檐已凝成墨色的剪影。
她没有开灯,而是脱下高跟鞋,赤脚踩着柔软的地毯,让自己没入这片昏黄的温柔之中。
沙发上的男人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真皮扶手,腕表的金属表链在暮色里泛着冷光。
“下手挺狠啊!” 他忽然开口,声线像浸过冰水的丝绸,“我都不知道,你的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
萧绮忽而低笑,脖颈微侧的刹那,恰逢残阳沉落楼宇间隙,琥珀色的夕照自落地窗倾泄而入,在她眼尾眉梢流淌成金箔般的光痕。
“是呀,这都是跟谁学的呢?”
她行至江澈膝前,足尖忽而一转,沙发的皮革在体重下沉时发出低哑的吱呀声。
萧绮以膝为支点缓缓坐落,真丝衬裙的开衩顺着大腿线条滑出暧昧的弧度。
她指尖漫不经心勾住江澈的领带,猩红甲油擦过布料的纹路,睫羽颤动时,像沾了晨露的罂粟花瓣轻轻颤开。
“对方可是海捷威视,这么干之前,好歹跟我商量下。”
“你做事情的时候也不跟我商量呀。” 萧绮笑着答道。
“你就不怕玩砸了?”
“不是有你给我托底吗?”
萧绮的发梢蹭过江澈下颌的胡茬,当她的唇瓣覆上来时,指尖正勾着他衬衫最顶端的纽扣轻轻旋转,带起细密的战栗。
甜腻的气息裹着唇瓣的柔软,从唇缝间侵入的瞬间,就像有簇野火顺着喉管烧进肺里。
舌尖挑开牙关的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柔韧,耳垂的钻石耳坠晃下来时,冰凉的触感与唇间滚烫的侵略形成尖锐的反差。
江澈扣在她腰侧的手指,不自觉攥紧了裙摆的褶皱,空气里只剩下布料摩擦的细碎声响。
“话说回来,你到底是怎么做的?让海捷威视的摄像头全部离线?”
男人趁着自己还没有沉沦在这温柔乡里,努力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萧绮舔过他耳轮凸起的骨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