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藕饼和茄饼,金黄酥脆的外壳泛着油光,香气扑鼻。
茶几上堆着自家卤制的各色肉食,阳台挂着从门口菜场灌的香肠,油星子滴在地砖上,洇出一个个深褐色的小圆斑。
江澈的父母早年移民,家里早已没了这些传统年味;简心又任性,难得的假期总选旅行过年。
这般充满烟火气的年菜准备,他已多年未见,此刻竟有些陌生。
萧母招呼儿子打下手,在厨房忙开了。
萧绮则拉着江澈四处参观,很快到了自己的卧室。
典型的闺房里,处处藏着小女生的心思。
粉白相间的蕾丝床幔轻轻垂落,飘窗上摆着一排装着星星纸的玻璃罐,梳妆台上散落着几根彩色发绳……
而最让两人意外的是,床上分明摆着双人份的床具。
米白色的针织床笠铺得整整齐齐,两侧各叠着一套蓝白条纹的珊瑚绒睡衣,连枕头都成对靠在床头。
“你昨天跟师母怎么说的?” 江澈小声问。
“没…… 没说这么细啊……” 萧绮有些语塞。
这时,一身油烟味的萧凌突然出现在门口,斜倚着门框得意道:“怎么样?老妈昨天问我你们进展到哪步了,我说这次回来就是准备领证的。这不,喜床都给你们备好了。”
萧绮又羞又恼,挥拳朝弟弟砸去:“要死啦!谁让你乱说了!”
“我哪乱说了?你们不是早就住一起了吗?都是成年人,装什么害羞?我这是帮你们省得磨叽解释,老太太就算有想法,一晚上也想通了。我这波操作,妥妥的最佳僚机!”
“你还嘴硬!谁让你多管闲事了?” 萧绮扑上去,用手指捏他的嘴唇。
“谁管你了?我这是为澈哥着想。”
“你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想靠这种歪招让他同意你和小芸的事?我这个闺蜜绝对不答应!”
萧凌的算盘被戳破,脸瞬间涨红:“什…… 什么跟小芸的事…… 你别乱讲!”
他本能地否认,却又立刻反问,“不对,你有什么资格反对?就算你嫁给澈哥,也只是小芸的后妈,她才不会听你的。”
“后…… 后妈?” 听到这个词,萧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