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这些专利年代久远早就兑现了经济价值,二是一旦开启全面收费模式,会整体抬高行业成本,让运营商的预算翻倍。
届时政府一定会干预整顿,那么挑头的企业将面临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之前,罗雨用专利割韭菜时,就故意避开了三大巨头,此时江澈将他手中最后一张底牌也撕得粉碎。
罗雨非常清楚,以对方的人脉,三大巨头一定会卖他面子,而一众被自己敲诈的小公司也会闻风而动。
江澈还在饶有兴趣地等待着罗雨的条件,他很好奇这个窝囊的男人,还有没有自己没算到的后手。
这种无声的观察就像一种漫长的行刑,作为 “刽子手” 的他,正耐心地等待 “死刑犯” 自己找到赦免的金牌。
过了片刻,罗雨的求生欲终于让他在脑中寻到了一个足以与江澈谈判的筹码。
“你就不想知道是谁让我这么干的吗?”
江澈的眼眸微颤,面沉似水。
他猜到罗雨没有这样的算计,却一直没有问他这个问题。
因为,那个名字,早就隐隐浮现在他的心头。
江澈转过脸,压住心头的焦虑,微笑着对萧绮说道:“绮绮,麻烦你出去帮我倒杯咖啡。”
萧绮没有多言,懂事地退出办公室。
江澈靠近罗雨,以气声问了一个字:“白?”
罗雨脸上的肌肉猛地抽搐,双瞳惊恐地瞪着男人。
“你怎么……”
他话音未落,忽觉一股劲风扑面而至。
江澈手中的扇子如闪电般挥出,结结实实地抽在他的脸上。
这力道极大,惯性拽着他向一侧歪斜,踉跄两步后,终究没能稳住身形,“扑通” 一声摔倒在地。
罗雨颤抖着捂住滚烫的面颊,掌心瞬间被黏腻的液体浸湿。
他死死咬住下唇,喉间溢出压抑的闷哼,温热的鲜血正顺着指缝蜿蜒而下,在衣襟上洇开暗红的痕迹。
江澈手中的紫花老山云妃扇已经断成两截,可他毫不在意,而是俯下身,恶狠狠地瞪着罗雨,咬牙切齿地警告道:“敢对外说一个字,你就完了,懂?”
罗雨疯狂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