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利益,就算绑了你,他们也做得出来。”
白晓晓气得牙痒:“我就是要肃清这些不求上进的蠢材。”
江澈缓缓转身,盯着义愤填膺的女孩,笑道:“那些人既不蠢,也非不求上进。”
“为何?” 白晓晓仍不服气,堵在江澈面前质问。
“其一,他们清楚你的来历,也知晓你与父亲关系不睦,即便欺负你也无人为你出头。其二,他们并非不求上进,而是明白再上进的打工人终究是资本的附庸。”
白晓晓不愿谈论家事,于是揪着 “何为优秀打工人” 与他辩驳。
两人的争论声响彻小巷,江澈在前走,白晓晓绕着他不断阐述观点。
一路吵吵闹闹,终至巷尾。
江澈突然转身,神情严肃地对白晓晓道:“好了!我们都坦诚些吧!所谓企业白领、天选打工人,不过是群没有生产资料的高级长工。一旦年纪大了,便会被无情抛弃。”
“谁说的?人只要努力,定能实现阶级跃迁。”
江澈轻扬嘴角,笑意无奈而轻佻:“我的白大小姐,人类社会的财富就像像艾滋病,只有三种传承方式。”
他竖起手掌,修长的手指一根根展开:“一,母婴传播;二,血液传播;三,性传播。你想想,上流社会的财富传承,是否都在这范畴内?”
白晓晓彻底怔住了,尚未踏入象牙塔的她,何曾听过这般露骨的言辞?
细嫩的小脸瞬间血色尽失,苍白面颊上又陡然泛起两团灼人的潮红,从耳尖一路烧至脖颈,连纤细的锁骨都染上珊瑚般的羞赧,整个人僵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