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 罗雨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谁允许你骂澈哥的?自己掌嘴!” 白晓晓再次命令道。
罗雨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愤恨与不甘支撑不起他早就弯了的脊梁。
啪!啪!啪!
一声声响亮的耳光在茶室里响起,白晓晓坐在宽大的红木座椅上,看着男人甘愿自罚,冷若冰霜的脸上毫无怜悯之色。
“你这种二世祖少在那边指手画脚的,一个刚上大学的雏儿,凭什么过问我们的工作?”
14年前,明南城,盛夏。
白晓晓被自家通信公司的数名业务员,堵在办公楼的楼梯间内,年仅18岁的她,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
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指着她的鼻子骂道:“我们知道你是白昼资本的大小姐,你暑假期间来实习可以,我们让着你,陪你玩过家家都没问题。但我劝你自觉点,少碰业务上的事情!”
另一个胖女人也走上来,警告道:“走走过场吧,白大小姐!你以后也不会来我们这种底层公司。随便混混,回头应付你老爸就行了。”
不堪受辱的白晓晓壮着胆子,反驳道:“你们签的业务有问题,利润率是逐年下滑的,为什么会这样?”
“关你什么事?你这个小丫头。”男人猛地推了白晓晓一把,她柔弱的身体重重撞在墙上,整个背都在隐隐作痛。
“你们敢打我?”白晓晓吓得快哭了,但仍保持着白家大小姐的高傲。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会害我们丢了工作,懂吗?我们要是失业了,还他妈管你是什么资本家的孩子?在床上办起来都是一样的!小贱货!”
“就是!你们这帮资本家这么有钱了,我们就在续签合同上赚点油水,还要受你这个黄毛丫头的气,大不了不干了。回头老子有的是时间收拾你!”
这群市场部的骄兵悍将已经形成了利益共同体,针插不进,水泼不进,集团派了几波审计都没办法撼动他们。
白晓晓的父亲明知道这是块硬骨头,但为了给自己儿子接班铺路,他还是将一无所知的女儿派到了这里。
“你们这是私收回扣!这是贪污!”白晓晓嗫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