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表现得出奇平静，仿佛早已在等待这场摊牌般从容。
这样的她，让江澈喉头哽塞，不知从何开口。
“学长，你不是刚从首都回来吗？怎么不回家休息，还特意来送我？”
萧绮轻声开口，语气里带着刻意的体贴。
“绮绮，那个视频…… 你看过了吗？” 江澈满是愧意，每个字都像是含着针尖，小心翼翼地吐出口。
他的手搭在隔离栏上，指尖不自觉地朝女孩方向虚虚一握，却只触到冷硬的金属栏杆，始终够不到那抹柔软的身影。
萧绮轻轻颔首，唇角扬起一抹甜甜的笑，却让江澈心底发寒。
“看过了，万盛天讯的江总裁。”
他突然意识到，萧绮可能很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否则，一个二十五岁的女孩，如何能在爱恨交织中保持如此冷静？
犹豫再三，他还是问出了心底的疑虑：“你…… 早就知道了，是吗？”
“嗯啊。” 萧绮用力点头，脸上的笑意让江澈心口发疼。
“什么时候知道的？”
“很早之前。当我第一次查你资料却一无所获时，就猜到你可能比我想象的更厉害。”
“谁告诉你的？”
萧绮唇角轻扬，梨涡浅现：“你坏得很呢，让‘半壁’的人都对我守口如瓶。但别忘了，明邮有名人录的。出类拔萃的校友都会记录在案，鼓励后辈学子。只要回学校图书馆查查就知道了。”
江澈哑然，眼前女孩的行事风格像极了自己。
总是能敏锐察觉异样，却不动声色地自行查证，再将真相默默消化，假装一切如常。
“绮绮，我……”
“爸爸的事跟你无关，我已经知道了。学长，你无须自责，别背负不属于你的罪责。抱歉，拖到现在才说这些。”
这句话在萧绮心底酝酿了太久，却始终不敢对江澈坦白。
江澈的手指死死扣住栏杆，泛白的指尖泄露了内心的挣扎：“你知道多少？”
他不确定萧绮究竟了解到何种程度，更不确定自己在她心中是怎样的存在。
女孩放下行李箱，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