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营商达成的平衡。而江澈根本不听我的劝,执意要帮那女人实现野心。我只能动用一切资源,把他挤出核心业务圈。”

    “难怪江澈对你的敌意一直这么重。”  沈涟感叹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你知道5g的建设成本有多高吗?很多省份的dou盈亏线在30g,而现在人均才17g左右。如果放任江澈乱来,不知道要毁掉多少老牌的通信公司。”

    dou,data  of  e,即每用户数据使用量,也就是用户每个月消耗的流量。

    基于5g高昂的建设成本,测算下来,每个用户每月要消费掉30g流量,才能保持建设方回本。

    但实际上,目前全民的流量消耗水平都达不到这个盈亏平衡点。

    如果江澈当年继续在核心业务层搞价格战,更新方案规格,这个成本可能会拉得更高。

    楚飞虹苦笑着,继续洗茶、泡茶。

    “之后,江澈专做数字运营,拉动了  5g  流量消耗,取得了不小的成绩。偏偏有些好事的人,把我们做基建的称为‘黄金一代’,把做内容运营的称为‘白银一代’,这下江澈那小子更觉得我是故意折辱他。”

    经过他的解释,沈涟越发觉得这师兄弟二人,还是有调和的可能。

    “这些找机会都能跟江澈解释清楚吧?”

    “成年人了,谁他妈有空跟你掏心掏肺谈这些?总之,想谈的时候谈,想打的时候打,只有这样,我说了才算。”

    楚飞虹说完,将杯中的茶汤一饮而尽。

    “你这话,我好像也在哪儿听过。”  沈涟嘀咕着,跟着他一起喝完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