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买到好一些的盐。”

    “可是,政令无法贯彻。”

    “朝廷的政令,地方官员只是简单的宣传几句,没有贯彻安排。江南各路的大盐商,还封锁消息,禁止小贩售盐。”

    “当地的官商,都指责朝廷胡乱施政。”

    “这些既得利益者,和官员勾起来,抵制朝廷的安排。”

    杨时气得吹胡子瞪眼,咬牙道:“老臣恨不得亲自去一趟江南各路,把这些人一一处置了。”

    赵桓笑问道:“一群商人,竟然敢指责朝廷施政?”

    杨时回答道:“主要是当地的商人,和官员勾结很深,导致要放宽对盐钞的管控,反而无法推动。”

    话锋一转,杨时继续道:“陛下,老臣请求去一趟。”

    “不用!”

    赵桓笑着摇头,沉声道:“江南盐商的事情,朕自会处置,你不必管。”

    杨时欲言又止,最后说道:“臣遵旨。”

    杨时又汇报了太子读书的事情,对太子不吝夸奖,说太子天资聪颖,勤奋刻苦。

    杨时很喜欢太子。

    赵桓和杨时交换了意见,才送走人。

    转头,赵桓看向周瑾,吩咐道:“放松对龙德宫的控制,让父皇知道康王已经去了江南。过段时间,再放松对父皇的控制,让父皇逃出龙德宫去江南。”

    周瑾神色震惊,急切道:“陛下,这太危险了啊!”

    赵桓说道:“有什么危险的?”

    周瑾回答道:“太上皇脱离掌控,必然掀起风浪。就算康王是陛下的人,万一康王有心思呢?”

    赵桓眼神幽深,回答道:“上一次太学生叩阕,康王背叛父皇,他和父皇不可能是一条心。”

    “父皇上一次在江南,有大批的兵马,还有蔡攸等心腹,现在却是孤家寡人了。”

    “再一次出去,除了太上皇的名头,没什么可用的。”

    “更何况江南百姓深受其苦,底层百姓不会拥护。”

    赵桓沉声道:“一个得不到底层百姓拥护的人,是无法真正立足的。”

    周瑾忧心忡忡道:“杨时说江南有居心叵测的商贾和官员,万一这些人和太上皇勾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