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巧云心虚地笑了笑：“估计是炖过头了。”她低头扒拉着碗里的面条，心想这冲泡型凉粉能不软吗？
她悄悄在本子上记下了今天试吃的心得：粉质太软，不够筋道，口感需要改进。
写完又划掉重写了几遍，字迹都快把纸钱戳破了。
吃完饭，林巧云早早洗漱。到她明天给有电房那边的人整饭了，得早起。她躺在床上，脑子里还在想着豆薯粉的事。
次日破晓前，林巧云就醒了。她摸黑穿衣服，蹑手蹑脚地出了屋，生怕吵醒了熟睡的青松。
清晨的空气格外清新，带着露水的香气。她走进厨房，熟练地生火热了包子馒头，又煮了两个鸡蛋。炉灶上的火苗跳动着，映得她的脸忽明忽暗。
吃过早饭，她匆匆往生产组赶去。露水打湿了她的裤脚，但她顾不上这些。
远远就看见人头攒动，她加快脚步。晨光中，一群人已经忙碌起来。
“巧云来啦！”巧巧朝她招手，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韩二婶和林主任给她们一人塞了个菜包子：“先垫垫肚子，一会儿有的忙呢。”包子还热乎着，香气四溢。
两个姑娘坐在一起切红薯，巧巧一边切一边说：“巧云，扫盲班的事我打听清楚了。十月开班，就四个班，一班差不多五十号人马。”她说话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兴奋。
“名额这么少？”林巧云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可不是嘛，每队就那么几个坑位。”巧巧压低声音，“不过韩财哥说了，让咱们仨先去报名。”
“这样不太好吧？”林巧云有些犹豫，手里的刀在红薯上划来划去。
“没事，这回是自己报名，先到先得。再说了，咱们不也是为了学本事吗？”
林巧云眼睛一亮：“那我也去！”她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期待。
多学点文化总是好的，说不定很快就能学会上网了。
想到秦姐说的网购信鸽快到了，她心里就美滋滋的。
林巧云站在大锅前，汗水顺着脸颊滑落，蒸汽氤氲中她不停地舀着粥，递给来来往往的社员。村里为了全村通电工程，男人们出力气，妇女们则负责后勤。
生产组的院子里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