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神。”林巧云转过头，看着秦姐解释道，“晚上想了想，一块二就能赚到钱，剩下的有秦姐帮忙，能多赚一分都是好的。”
秦姐陷入沉思，一块五的价格对她来说也不错，本就没打算薄利多销。她懂营养学，了解现在家长的需求，这些鸡蛋在她手里能卖出更好的价钱。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思考着各种可能性。
但支出确实不少，质检开销、场地租金、外包装成本、物流支出，都需要成本。她看了看林巧云，又看了看手中的合同。
可一块二的进价，会不会太占林巧云便宜？秦姐皱着眉头，手指停在了合同上。
两人都在为对方着想，一时间谁也不肯让步。屋里的气氛有些凝重。
这时，秦巧芬推门而入，手上的美甲还泛着亮晶晶的光泽。她看了看两人凝重的表情，又瞄了眼桌上的合同，忍不住插嘴：“就一块二吧，反正巧云也不懂这些，让秦姐帮忙打理，大家都能赚钱。”
“对对对。”林巧云如同抓住救命青草般连连点头，眼睛亮晶晶的。
秦姐看着两人，最终无奈一笑：“那就这样定了。”
她站起身，走向打印机，“我重新打印一份。”
打印机发出轻微的嗡嗡声，新的合同很快打印出来。
在秦巧芬的见证下，两人仔细阅读着每一条款项。
林巧云拿起笔，在签字处停顿了一下：“秦姐，能给现金吗？”她的脸微微发红，“我不习惯转账。”
秦姐放下笔，眉头微皱：“现在都用信鸽支付，带现金多不安全。”她的语气中带着担忧。
林巧云暗自叹气，没有身份证，连银行卡都办不了，只能找借口：“村里人都要现金，他们不懂这些。”她的手指不安地摩挲着合同边缘。
“也是。”秦巧芬坐在一旁，深有感触地说，“我打零工时也喜欢现结，押一个月太麻烦。”她晃了晃手上还未干透的美甲。
最后到了填写身份证号码的环节，林巧云的手指微微发抖：“秦姐，这项内容可以空着不？”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恳求。
“为什么？”秦姐放下笔，目光落在林巧云脸上。